工们在门外待命,夏医生上前来用温毛巾为男人擦去数次冷汗,时间滴滴答答地走着,温水换了五次,温长荣的身体才停止了那样神经性的颤抖。
温长荣睁开眼,看了眼站在自己身侧的女医师,面无表情地说:“谢谢夏医生。”
“不客气。”夏医生对他展颜一笑,将温毛巾放回水盆里,又叫人进来给男人做了各项检查,确认暂时没什么大事后,才问,“那么,温先生,可以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病房门和面朝走廊的窗户都紧闭着,窗帘放下掩盖住走廊灯光的亮色,白炽灯挂在天花板,寂寥又明亮。
夏医生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便将一枚剔透的小水晶球悬在男人床位前方视线可见的位置,小水晶球左右摇摆,滴滴答答,让人有些发晕。
温长荣阖了下眼,回答:“我觉得我之前好像做了一件无可挽回的错事。”
“什么错事?”
“……乔幸。”
“嗯,您和我说过。”夏医生在本子上记着,又问,“那今天呢?您和乔小朋友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