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本来就有些昏昏沉沉的,浑身没什么力气,这会儿使大劲不过咬了几秒就觉得全身乏力,肌肉酸软,不过大概是出于恨意,或是出于动物撕咬猎物的本能,他累极了也没松口,齿尖陷在肉里,胸膛迅速起伏着,喉咙里压出愤恨的呜声。
两人在黑暗中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温长荣喘了口气,努力将自己的痛感压下,低声叫他:“乔幸。”
“……”乔幸一下直起身子,齿尖骤然从肉中拔出,又引得男人低声痛哼。
房间里满是两人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后知后觉的护士推开门,焦急地叫了一声:“温先生?”
“没事。”大概是因为忍痛,温长荣的声音哑的厉害,透着一股罕见的无力,“先出去吧。”
“……”护士不放心地在门口又看了看,温长荣又说:“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出来了。”
“……好吧。”护士这才勉强退了出去。
“乔……”
“你要是有温长则的一半好就好了。”乔幸忽然开口。
“……”
药物的效果加上刚才的剧烈情绪波动让乔幸感到头脑发晕,他虚虚往旁边歪了歪,费劲地说:“好可惜,温家怎么就是你做zh……”
“乔幸!”温长荣低吼一声打断了他。像带着怒意似的。
“这个药太上头了……”乔幸撑不住地身子一歪往旁边倒去,温长荣吓得脸色大变急忙去扶他,男人堪堪接住乔幸的身体,却因为撕裂肩上的伤口而又痛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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