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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温长荣那儿出来之后就回到了小白楼,下车就见温长则大晚上的竟然还在花园里摆弄花草,询问一番后他才得知女佣早上突然急事辞职了,家里的很多活都没人做,以至于温长则现在才有空照料花园。
乔幸闻言自然是赶忙帮温长则弄了一会儿花草,弄完之后两人又在院内闲聊了几句。
温长则说到自己之前带的学生最近在做与情感相关的研究,所以他也要帮忙看看相关的书籍给学生提供参考,两人聊了一会儿柏拉图,聊了一会儿两性关系,又聊了一会儿多年前同性婚姻还不合法时候人们对同性恋的看法。
温长则大抵是真的在聊学术问题,但乔幸看着男子侧脸如玉,聊着聊着就有点儿想入非非了。
既然想入非非,那自然是要付诸于行动的,不然白瞎了他那么些天的努力做功课。
乔幸‘发家’最初靠的就是这一身皮囊,何况他跟了温长荣那么久,自然非常清楚自己最好看的角度和最吸引人的地方,更熟悉如何不动声色地进行勾引。
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也是他信手拈来的生存技巧。
所以他谎称干完活很热,刻意将风衣外套脱去抱在臂弯,而后蹲下身来与温长则聊天,聊着聊着胳膊便放到了温长则的腿上,还连带着脑袋和半个身子一起倚了过去。
温长则倒也没呵止他这树懒熊一般的行为,只抬起手来落在他发顶轻轻拍了拍,乔幸目光在刚才两人辛苦劳作过的花园掠过,打开了话题。
“其实当初看到您把白玫瑰挖了种新花的时候,我还觉得怪可惜的。”
“……白玫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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