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着脑袋直直看着他不退缩的模样,温长荣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了。
男人的拳头深深捏起,不知为何察觉到一种严重的不适。
温长荣最终将握起的拳头松下,深深呼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
“我和钦澜做不过是因为我们是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一时没能忍……”说到这儿,男人仿佛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对,温长荣抿了抿唇,又说:“……我和他做完今后就不会再有联系了,这和在外面找别人不一样,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了。”
“……”
“我的确错了,但还不至于到离婚这种地步,乔幸,你再……”
“所以,您的意思是不离婚?”
“……嗯。”
“好叭,”乔幸长长地叹了口气,“那我回去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