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房东,而这两种人都是同一个人,加上这个人早在我搬进去就死了,于是我只能真的是撞鬼了…。」
「哦唔…,」沛沛捂着脸,一声虚弱的呻吟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所以你相信你撞鬼的,而你也相信那隻鬼跟你说的鬼话。」
「我相信。」我认真地说,认真到下意识地喝了一口那难喝的咖啡,只为了确定自己还清醒着。
「但这都不能证明房东就是大头杀的…。」沛沛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握住沛沛的手轻轻地捏了几下,安抚住她的情绪,这才告诉她:「房东…的鬼魂说了一些事,」可以和大头的说词互相佐证,让我不得不正视祂的故事。」
「怎么说…?」沛沛疲惫地问。
「房东说,衪是被勒毙的,而大头则说,房东是吊死在衣柜的门把上。」
「一个他杀,一个自杀,有什么共同点?」沛沛没好气地说。
「我想,大头似乎没说过房东他是自杀的。」我说。
「怎么没有,大头她说…,她说…。」沛沛突然停顿下来,看来是在回想大头昨晚是怎么说的。
「你有印象大头亲口说过房东是自杀的吗?」我问。
沛沛缓慢但肯定地摇摇头。
「我也没印象,她似乎只说了她男友是吊死的…。」我说。
「也许我们两个人都记错了。」沛沛指出关键点。
「有可能,但真正让我在意的是,」我琢磨着:「他们两人都提到童军绳。」
「啊?」
「房东和大头都说过,」我提醒她:「房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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