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狭小的门缝中挤了出去,啪嗒啪嗒地跺着小碎步走到隔壁,拿着钥匙喀咔喀咔地转着门锁。
【我有不好的预感…。】沛沛皱着眉头说,不知道是那预感太过骇人,还是心疼又要毁了一双鞋。【啊…,帮我…。】不知为何,沛沛竟卡在门板与墙壁间的狭缝中。是玄关处一次塞了两个人,让原本就无法大开的大门又更难挤出去,亦或是这间诡异至极的套房还不愿意房人?就在我们我连推带拉地好不容易突破难关,逃到走道上后,老太婆已经在817大开的门外等我们了。
「还不就是图个清净,」她边接续方才的话题,边用力把我们推进817号房中:「这房间我倒没用,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反正老太婆我没亲没故没尊严,最不缺的就是钱,花点零头买个安安稳稳的午觉也不为过吧?」说着,她把我门领到一片漆黑的套房正中间,里头充斥着令人窒息的铁锈味。
我拿出手机想要照明,老巫婆却在背后抢先说:「啊,对了,忘了你们在黑暗中看不到…。」
啪!她伸手打开电灯。通了电的日光灯管无法被完全点亮,但就着一闪一闪的光线也够了!
这套房还真如老巫婆所述,还完全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小桌上立着一张生日卡片,密密麻麻地佈满了的发黑的血点,令上头的文字几处无法辨识,而旁边显然从那晚就没再动过的生日蛋糕,还原原本本地放在床前的梳妆台上,只是时沉重间的痕跡在上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沉重到蛋糕不可负荷般地融化流淌成一滩。
而这还是最好的了,整间房间也像个那个蛋糕般变了形,铜板大的血点褪色成黑暗的污斑,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整间屋子的墙壁、窗帘、家俱与天花板,一滩滩血渍东一处、西一处,最大滩的则在床上,不仅润溼了整张弹簧床垫,更从床沿溢流而下,淌过我们脚底,流向大门的门缝之下。
而最糟糕的或许还是那万分眼熟的白色绒毛,菌丝从每一处血点边缘向外延伸,垂掛蓄聚在已然变形的墙面,最后集中到满是暗色血水的床垫上,聚集成一个纯白的立体人型,彷彿那尸体从死至终就没再离开过床上,只是融化成我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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