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先生要在房间里藏一堆木炭,负责打扫的太太不会发现并起疑吗?」
「呃…,也许她先生有个很好的藉口吧。」我猜。
「或许,」沛沛勉强同意,「但是,」她又说:「撇开木炭来源的事不说,警察伯伯说他那晚巡逻时还听到那两人在争吵,然后他巡逻结束后没多久,男人就下楼要他帮忙叫计程车。」
「嗯。」
「如果说警卫伯伯是从顶楼一路巡下来的,然后在二楼听到争吵声,那么,他从二楼再向下巡完走回警卫室,应该也不会花掉太多时间吧。接着男人没多久后便出现在警卫室,那他会有足够的时间去佈置现场、烧炭和塞窗台门缝吗?」
「是有困难…。」我不得不同意。「那…,你的意思是…,」我说:「女人不是自杀的,也不是她先生加工自杀的,那杀她的便是另有其人嘍?」
沛沛耸耸肩:「怎知?我也不喜欢这个答案,但另外两个答案也不是那么合理,不是吗?……,欸,你干麻用那种佩服的眼神看我?千万不要跟我说你觉得我好像福尔摩斯喔…。」她没好气地说。
「呃…,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唉,别忘了,你肚子里的蛔虫可都是我养的。不过话说回来,那男人也许是那晚稍早就将房间佈置好了,他把太太打昏之后只需把她拖进房间和点燃木炭而已,这样他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出现在警卫室了。所以,」她看着我问道:「你觉得那种状况最可能?加工自杀的是她先生,还是另有其人?」
「一定要选一个?」我问。
「嗯。」沛沛点头。
「那…,」我毫不犹豫地说:「我会觉得是另有其人。」
「什么?」沛沛吃惊地说:「我还以为你会选她先生呢!为什么?毕竟你的个性是不会去做那种没根据的判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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