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死后一星期才被发现的,那这段时间他先生去了哪里?难不成一个礼拜都没回家?」
「没错,」伯伯说:「他跟警察说,两人吵完架后,他那天清晨就跑去香港散心了。这点我也可以作证,因为我清楚地记得,那晚我巡逻完没多久,男人就拖着一小箱行李下来警卫室,还要我帮他叫一台计程车。」
「出国?他还真有兴致啊。」沛沛突然瞪了我一眼,看来是又想起我们之间的某笔旧帐了。
「他真的出国去了吗?」我连忙转移话题:「还是这只是他自己说的。」
「当真是出国了,」警卫伯伯说:「警察还特地去看了机场那边还的记录;而且两边的时间与路程对起来,证实他还确实是从这里直接到机场的。」
「所以你相信他太太是自杀的?」我问,虽然我相信他不相信,你知道的。
「唉,你要是看他后来趴在他太太身上哭的那个真诚样,你也会十成十地认为他的真心可真是真金白银的了,他甚至还说他太太身上穿的衣服,是哪年哪月他们去哪里买的。」
「只是…?」这回连我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但伯伯只是摇摇头,一昧地看着我不说话。「他的眼泪并不单纯?」于是我只好自行脑补。
「是啊,那哭相啊,你恐怕只能说是那是…个什么…,」伯伯?着脑袋,「木鱼!」他猛地一拍手:「木鱼的眼泪啦!」
「啊?」我猜我应该听到了某句我不懂的谚语。
「他说的应该是鱷鱼的眼泪吧。」沛沛提示。
「是啦!」伯伯拍了一下大腿:「鱷鱼的眼泪!你瞧我这脑袋,真是…,总而言之,老李,前的警卫,说他也听过那两夫妻的争吵声,他自己甚至还出面过几次,因为隔壁邻居都出来抗议了,然后你得听听那男人駡的有多恶毒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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