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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我看了看坐在副驾上的沛沛,心中不知道为何惆悵起来,是为着她语气中遗失的天真而感到遗憾,还是怀念?
沛沛看穿了我的沉默,她低头抠着指甲闷闷地说:「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你讲过的那些,责任,选择那些,但我发现我想最久的还是该如何报復大头,没有,我不是在怨你,我自己也很不喜欢这样…,只是…只是,大头她…她居然针对你…。」她越说越小声。
「沛沛…我…,我…。」我看着沛沛,一时不知该安慰她什么。
沛沛无奈地对我笑了笑,又转头看向车外,然后…,「该死的给我看路!」她猛地扳正我的方向盘,这是她这星期第二次救我们脱离鬼门关了…。
「你,给,我,下,车。」她板着脸要求我把车停到路边,然后把我赶下驾驶座自己坐进去,她边调整位子边念着我,什么会不会、见鬼、驾照之类的。
「在我没事之前,都是由我来开车,听到了没有?」她毫无馀地地命令我。
「是。」我唯唯诺诺地答应。
「还有,」她的表请柔和下来:「谢谢你的担心,我会没事的,只要你陪我,好吗?」
「好的。」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顺便弄乱了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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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车。」我说。
15楼了,终于。
我克制住了往脸上拂去蜘蛛丝的衝动,回头望了望身后没入黑暗中的楼梯,那令人作呕的太平间已被拋弃在远远的下方,但我们似乎仍能听到来自最底层的提问,你是谁…你是怎么死的…。
「播音器的声音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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