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松开她的手,但她的掌心却早就被指甲刺破,我从她包包中翻出护理药品,七手八脚地上药包包扎,靠!我再次咒骂着大头,「大头她这招真他妈的够狠,」我愤恨地说:「而且我也不能确定我们的诅咒,是否能对那被诅咒的女人起效用。」
「我不确定你是不是在讲笑话。」沛沛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但至少她脸上了线条柔和下来,「你知道的,」我解释:「诅咒和诅咒抵消,因为我们的诅咒来自大头身上的诅咒?」
「开车吧,我们还得送小娜去医院。」沛沛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好吧,虽然她还是糟到了一个极致,不过至少是有心情办正事了。
但我错了,因为再糟也糟不过后来小娜一路上那独白式的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