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沛沛连声制止我:愤青同志,你是打从心里对灵界的译者有意见,是吧?」
「哼!」想到那些自命为灵界译者的神经病,我心理就有气,「杂毛老道,」我低语咒骂着:「因为我曾经一次着过他们的道,害我差点死在那些成天鸡猫子鬼叫的翻译手里…。」
沛沛诧异地问:「你是说那次?我们去溪边玩之后?」
「可不是吗…?」我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