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也知道日本有一种鬼,会去舔懒女人家中浴室中没被刷洗掉的的霉渍,但是,干!我是说,牙线欸!靠!这也太过份了吧!!是在怨我懒到一整个不可原谅的地步吗?
那女鬼就这样一直看着我,看着我,同时,她慢慢地站直身子,然后,往后下腰,下腰,那动作慢到正常人做不出来的程度,下腰的幅度更是大到不是正常人的样子,只见得她缓慢地弯过四肢,将关节扭曲反折超过270度,令手掌脚底撑在地下,仰身子着向浴室深处爬行,那样子就像大法师里那中邪了女孩,又像隻受到惊吓的夜鷺,边用空洞的眼框戒备着我的一举一动,边谨慎地用最小的动作远离我。她的脖子就像里头的颈椎都已然碎裂似的,以不可能的角度转动着,好使她的脸能一直朝向我,不论她的身体如何移动…。然后她一脚踩进马桶里,再是另一隻,再是身体,再是手…,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她整个人慢地塞进马桶弯折的排水管里,令浴室里不断地回盪着劈劈喀喀的关节爆裂声。
最后是她那颗头,停在马桶上头,看了我整整一分鐘,这才沉下去,消失在黑暗的管线中。
那晚,半个小时候,我衝进浴室,对着马桶猛地撒了泡尿,然后大力地冲水,无谓地祈求那女鬼可以被我冲进化粪池中。
然后,事与愿违,第二天,那女鬼同样地出现在浴室中,同样舔拭着我忘记丢掉的牙线,同样戒慎恐惧地用那没有眼珠的眼框瞪着我,再以同样的姿势与方法消失在马桶中。
第三夜是如此,第四夜也是如此,直到后来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女鬼与我之间,并不是冤亲债主的关係,而是她其实是无意间被我饲养的魔物…宠物?用的是我一根根忘在洗手台上的牙线?
最后那夜,我躺在床上,肿胀的膀胱哀号着要我到厕所解放,但我坚持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然后,我听到门外突然人声鼎沸,有人在外头不知道在嚷些什么,只知道他们敲了许久的门,也按了不下数十次的门铃。
干!是不知道里面有人在睡觉吗?但那群人仍不死心,他们居然开始撬门!开锁工具嘰嘰嘎嘎作响,没几分鐘便把门打开了,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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