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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分,捣蛋鬼如期出现了,家族里带头的人一声令下,眾人便从藏身之处衝了出来。
其中二房一个叫阿国的年轻人跑的最快,一马当先地逮住一个躲避不及的孩子。」
「抓到了?」沛沛问。
「嗯,但当晚只抓到了这个孩子而已。事后有人问阿国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是这么说的:
那天不晓得是谁的决定,但我们都知道今晚要闹得特别兇,大家便卯起真本事来闹事,于是我看了一眼手上那罐水,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往一扇木门上甩去,当然,我知道那不是水,而是一罐灯油。」
「等等等等,」沛沛打断我:「我?现在不是阿国在说话吗,他是在说什么?」
「这就是整个故事中最诡异的地方,」我说:「这里虽然记录的是阿国的说法,但内容写的,却是阿国以对方的第一人称角度,来述说当晚发生的事。」
「所以他是被附身了?」沛沛顿了一下:「而且直到事后,也就是家族审问时仍是如此?」
「看样子应该是,」我同意:「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话…。」
「的确…,但你也没别的故事来源了,不是吗。」
「没错,」我无奈地接着说:「后来,阿国继续用孩子的口吻说,我在身上翻找,想找根火柴点火,却发现我什么都没带,然后我想起来那些美国大兵都会变魔术,用大姆指点火,所以我搓到手指都酸了,却连点热度都生不出来。
「后来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把我逼紧了,于是我放弃这个想法,跑进大堂,做我该做的事,也就是抡起贡桌,往神主牌位上砸去。我转头便逃,没有时间去看我的成果如何,因为听到那声巨响,便是我和同伴们约定好的暗号,大伙闻声立刻向外逃跑,而我则是最深入宅子,也就是最深入险境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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