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滑稽。
更荒唐的,是韩笠在给他发的最后一条信息里说,让他下班以后先回家。
“回家”?裴晏禹觉得自己活在了一个荒诞的喜剧故事里,自己像小丑一样逗乐,显得那么不自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在街上遇见韩笠和别的人在一起了,不管那些人到底是谁,裴晏禹只知道韩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跟与自己相处时没有太大不同。
换做他们没有交往以前,韩笠那样也就罢了,可他现在依然如此。也许在“家”以外的地方,韩笠和无数的、不同的人谈恋爱,这么看来,所谓的“家”真是一个讽刺的地点,一个戏剧化的舞台。
为这件事,裴晏禹头疼了整个晚上。
公共浴室里的排气系统似乎出了些问题,洗澡时,裴晏禹在里面呆的时间长了,感到呼吸困难,险些窒息在隔间里。
回到寝室,他坐着发呆,全然提不起精神做任何事。
他想向家教的那户人家请假休息一天,可想到自己这个星期才拿到家教的薪水,就这么请假了反而不合适,于是决定再坚持坚持。
心病算不上病,裴晏禹心想,或许找了别的事情做反而不会那么郁结。
也许他得和韩笠谈一谈,确认他俩之间如今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可无论是怎样的关系,裴晏禹已经感到十分疲惫,不想再继续了。
和韩笠在一起,快乐和悲伤总是那么极端,让向来平稳的他颠簸不已。裴晏禹甚至狠心地想:既然当初是因为韩笠长得像杜唯秋,才对他产生好感,那么现在自己已经放下杜唯秋了,自然也不必再从韩笠的身上寻求安慰。就这么撇清算了,他过不起韩笠那样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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