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宴双眼猩红,性器肿胀,浅浅地磨着穴口,没有深入。
此时能克制住的,都不能被称之为男人。
沉宴如是想着。
泄过身的范思思面露软媚,湿漉漉的眸子迷离地看着他。
他的嘴角还挂着淫水,她在想那是什么味道的。
他被她看得心痒,揉搓着奶子,低头吻上她微微张开的小嘴,舌头探入口腔,缠住舌头吮吸。
交缠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口津,她并未闻到奇怪的味道,只能闻到属于少年的男性气息。
灼热滚烫的性器抵在穴口,她的手摩挲着他的劲腰,小舌头与他纠缠,与他吻得火热。
感受到她的热情,他往前顶了顶肉棒,疼痛使得她瞬间清醒,凝着眉,喘息着扭动腰肢,想要逃离。
“疼”
沉宴按住她的屁股,嗓音粗哑:“我也疼。”
她咬了咬唇,贴在他耳边,软软地说着:“我用手给你弄好不好?”
沉宴只进了龟头,穴肉紧紧地裹着的感觉,真爽。
比自慰爽太多了。
“不用,打飞机不舒服。你舒服没?”
范思思没想到他会拒绝,在她看过的小说里,男主角都喜欢让女主角用手为他们打飞机的。
他问她舒不舒服。
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比夹被子舒服,比磨床舒服,比蹭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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