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搐,都像被一把铁爪抓紧喉管,要从嘴里把他整副内脏拉扯出来。他细长的脖子突兀着好几条青筋,额头上也青筋曝露,手指狠狠地抓着床单,指节抓出了青白色。
李尔不是没见过痛楚,对士兵开启地狱训练时,每天他们都很痛苦,看着那些高大勇猛的士兵会在崩溃时哭着喊妈妈,李尔也可以无动于衷。但是芜君那么精美、那么纤细、那么脆弱,李尔心里有一股说不清的从未有过的情绪。
他问艾斯:“芜君每次注射抑制剂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