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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桃被刺激得眼眶包不住水,双手埋怨地推开周缜,见根本就推不动,又只能委屈地从他手上解救双乳,自己捧回来用衣服掩住。
后来周缜说了什么呢,其实她记不太得了,只记得他说胸部只是淤青过度,开只药膏擦擦就好。
他说得轻描淡写,结果给的一只药膏就需要三百八十元。
当时他是什么神情呢?或许是看她楞住不知所措,一副被价格吓到的样子,所以满脸同情说帮她付钱,还是高高在上,丝毫不把这几百块钱当回事打发她赶紧开药走人?
她又哪里敢说心里的委屈,当着他的面若无其事的付钱拿过药膏后,临走时还要感谢他帮忙看病,除了胸口仍然一阵一阵的发疼之外。
当时的医院就像这地铁内明晃晃的,灯光的亮度又白又刺眼,这让许桃想到农村的白织灯,小小的一颗,一间屋子只有那么一颗,它只能散发着微弱的黄光,有时候甚至还会闪几下就不亮了。
但是她当时却一点也不觉得黑暗,她是赵红然娇养出来的女孩子,从小身子不大好,除了喂鸡或是给后面那块小土地施肥,赵红然从没让她做什么重活。
在微弱的黄光中,如果不小心磕碰了下胳膊,许桃都能掉着小珠子搂着她的手臂撒娇好疼。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在如今一片亮堂堂的地铁里,她只能缩着肩膀忍受疼痛。
更糟糕的是,手机还没电了,也没办法给母亲联系。
过会儿又安慰自己不能让赵红然担心,她也该懂得报忧不报喜。
今年已经是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呀。
一路上憋着泪意,等回去给手机充上电才想起,家里根本就没有手机,她就是想给赵红然报个喜撒撒娇也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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