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笑着出了门去,囹圄里的琴弦撩拨哦,只怕晚出去一步,骨头都要酥在里头了。
沛县,县衙后堂,院墙围起来的四四方方的小天上笼罩着一片乌云,阳光射不穿。
“我的个青天老爷哟,刘亭长冤枉哦。”
“嘭!”
“嘭嘭!”
“嘭嘭嘭!”
鸣冤鼓又被人敲响,急促的鼓声响个不停。
“可怜我孤儿寡母哟,孩子的爹被人拉了去,还不知回不回得来哟,良田只得两叁顷,弱牛一小匹,活不下去咯。我的父母官哦,是您心善派了刘亭长来我小破屋,修屋的修屋耕种的耕种,这才捡回我可怜的一条贱命哦....”
“贾大人哟,您开开眼,贼子宵小未除,怎么让好人糟了难.....”
嘈杂的唱腔喊冤,不死不休。
清清楚楚传到贾郝仁耳朵里,她快被人搞疯了。地上的碎瓷片,“砰”的一声,冒着热气的茶汤又洒到坚硬地面,价值几金的茶盏炸开了花。
“第五个..”
曾建摇着竹扇缩在高椅上,默默数着。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给我想办法,再这么下去,本官,本官的头都要被他们吵炸了。”
贾郝仁双手压着桌案,对曾建无能狂怒。
“大人...”
曾建拱了拱手,叹口气,他能有啥办法,是您要杀了刘野,杀了那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这是得罪了沛县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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