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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摆手,“她老大啊,你说这些就见外了。我和香谁跟谁啊,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走走走,这里雨太大了。”
一行人牵着拉着往里走,走着走着刘野还是忍不住拉过老陈担忧地问,“周逗逗还好吧?”她不敢确定想从人嘴里听到什么。
老陈原是笑着的脸,倏地僵了,脸还是笑着的只是那笑像涂抹了很黏的浆糊收不回去。
“她....确实不太好,没事,没事,马上就见到了。只是今天囹圄里来了大官,没事,这不干逗逗的事,咱们避着些也就是了。哎哎对了,你们县那个叫.....什么什么的也在。”
她挠挠头勉强镇定地说着,刻意回避的眼神或许泄出些什么。众人也没了寒暄的心情只埋着脑袋跟她走,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地上泥泞。
越靠近囹圄刘野就越觉得冷,并不是雨水或是冷风,那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在发抖,冷意和恐惧从骨髓深处升起。她嘴里发苦,耳畔依稀听到犯人撕心裂肺地哀嚎。囹圄的墙好高,她什么都瞧不见。
“到了,”老陈指了指门口站岗胯间佩刀的女人说道,“我去打个招呼,你们一会儿跟着我进去就是。”她撑着伞一路小跑过去,对着她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那看门凶神恶煞的女人朝刘野一行人招手。
“行了都进去吧,陈头,这可是你说的啊,别忘了请我们姐妹喝酒!”
“放心吧,我老陈说话什么时候不作数啊!”
老陈在前头带路,才一进去刘野就被铺天盖地的血腥味熏得往后退了两步,幸好潇禾在后面接住她,“阿季,慢些。”刘野回头,很小声地回道,“潇啊,沛县的囹圄我也常去,没那么大味道啊,你听,她们叫的好凄惨,我们好像不在人间了。”
潇禾没说话,黑黝黝的巷道里只有几盏油灯,喊冤声、求救声;常年浸着鲜血红到发黑的地面;间或从关人的木柱间伸出的伤痕累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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