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喉咙里都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又想把笼子弄响或踢倒以引起秋醒的注意,却丝毫不能动弹。他竭尽全力嘶吼扭动,然而他身边的黑暗和静寂仍像沥青一样把他死死粘附在原地,越涌越多,把他包裹了成了一只琥珀里的昆虫。
那是一种让人窒息的绝望,能求救的人就在身边,却没有人发现他正在静静死亡。他好像哭了,然而哭泣都被阻滞了,声音和眼泪都没有。
突然眼前有光,有人揭开了笼子上罩着的黑布,他看到了拉着黑布的秋醒的手,还戴着他们的对戒,又看到了他的脸。秋醒埋着头看他,一脸好奇的样子。宁锦钺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有救了,虽然还是无法发出声音,他无声地做口型,说着:“救我。”
秋醒的手伸了进来,抚摸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头发,宁锦钺平和地闭上眼睛把自己放在他手心里,一双很凉的手,却很舒服。
突然秋醒的手缩回去了,罩子又重新盖了下来,人声越来越远。秋醒没有救他,而是离开了。
一种频死的感觉让宁锦钺开始疯狂地挣扎、大哭大叫……他使劲睁自己的眼皮,终于一丝光漏了进来。
他微微睁开眼睛,好像看到秋醒,意识到刚刚是在做梦,又昏沉沉睡了过去。
“医生,他怎么样啊?”秋醒看到宁锦钺睁了一会儿又闭上睡了过去,就连眼睛睁开那一小会儿都是完全的空洞和茫然,秋醒很揪心。
“中暑加脱水,看样子还很疲惫,打了点滴睡一觉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接下来要注意休息,多喝水,饮食要清淡。”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睡够了就醒了。”医生看一瓶水已经输完了,拔了针管就收拾东西,“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明天再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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