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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又一次给郑芝龙做了诊断,再开了药方。
临走之际,郑芝龙忍不住拉着傅山的手问道:“傅院长,我这痛风到底能不能好了?为何别人的痛风能治好,可我的痛风怎么也治不好?”
傅山心说,那还不是因为圣上不让你的痛风好?
不过这话傅山可不敢明说出来,只能委婉的说:“公爷,这个也要因人而异,各人的体质不一样,治疗方案也就会不一样,效果也不相同。”
“唉,好吧。”见傅山还是一样说辞,郑芝龙也是无奈。
兜兜转转治了这些年,郑芝龙多少也已经有些回过味来。
于是郑芝龙又接着问:“那我的饮食有什么需要忌口的吗?”
傅山终究有些不忍心,小声说:“公爷,今后海鲜还是少吃些,再还有啤酒,能不喝就不喝了吧,烧酒黄酒可以适当喝些。”
“不让吃海鲜喝啤酒?那活着还有啥乐子?”郑芝龙闻言顿时就有些不高兴,他现在因为痛风已经上不了战场了,女人也是搞不动了,如果再不让吃海鲜喝啤酒,那他活着还有啥乐子可言,干脆死了算球。
傅山叹息道:“还是尽量控制吧。”
傅山已经看出来,郑芝龙的病情已经很重,快进入肾衰竭的终末期了,现在就算是全力救治也没几年可活了。
从闽国公府出来,一个学生就匆匆迎上来。
“院长,刚刚夏国公府那边打来电话,说是少夫人快要生了,而且是难产,夏老国公不相信其他的医生,非要请你去做剖腹产术。”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傅山当即吩咐马车转道去夏国公府。
人虽然过去,但是傅山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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