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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郁舟自己觉得不好看了,就会鼓着脸去找路祁言,让他帮忙用红花油揉开。
长此以往,路祁言也很注意,从小到大都没让郁舟受过什么大伤。
所以一直到现在,路祁言也想不出来当时会是什么样子。
就连在医院,他都自始至终没有拉开那块盖在郁舟身上的白布的勇气。
街道上人来人往,他一个人在路边站了三小时,然后缓缓走到花店买了一束鲜艳的红玫瑰和一束白玫瑰,打车去了墓园。
郁舟的照片嵌在石碑里,一如既往地鲜明俊俏。
墓园有路祁言安排的专人管理,之前其他人来送的花会定期清理,墓碑旁现在只留了一束还算新鲜的白百合花,不知道是谁送来的。
可能是徐晗和杨飞他们,也可能是其他的朋友。
路祁言把百合向一边挪了挪,将白玫瑰放在了另一侧,红玫瑰放在中间。
这样一来,少年就又被围绕在花海之中了。
路祁言伸出手,轻轻抚过郁舟的照片。
“夏天已经过去了,”路祁言的嗓音很温柔,“舟舟,我下个月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去其他城市考察一个月。”
一阵风吹过,红玫瑰的花瓣颤动。
路祁言垂下眸,手缓缓落下。
“算了,如果我不来,你会很无聊吧。”说着说着,他笑了一下,“我哪里也不去了,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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