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带入,自然难以产生共情,但是她仍然耐心地安慰楚铎,“哥,你别想太多,阻断药绝对有用的,而且过程里你们还做了措施,最后验血也没问题,你怕什么啊!你得病的几率还没你阳的几率大。”
心理出现疾病的人总是无法自我安慰,陷入焦虑中就会无法自拔,楚铎反复纠结于“窗口期”,对测试结果完全不信任。
楚甜劝说得累了就倒在了沙发上,她盯着满脸不安甚至已经无法工作的楚铎半晌,心中升起一阵烦躁,“哥,你不是得艾滋,你是心理有问题。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陪你去看心理医生吧好不好。”
楚甜不是专业人士,她不明白楚铎抗拒医院的正规检查和咨询心理医生的原因。在把各种好歹利害全说一通仍然劝解无效后,楚甜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抢过楚铎的手机帮他预约了医院的术前三项检查和心理医生。
回到家楚甜已经是心力交瘁,面对前来关心的肖凛远她也提不起笑脸。
“今天怎么了?你哥没事吧?”
“没什么。”
楚甜一脸疲色地摆摆手。肖凛远有些担心,牵起她的手摩挲,想通过激发她的分享欲让她发泄情绪,楚甜却对今天发生的事闭口不谈。
肖凛远揉了揉眉心,“那今天要我陪你吗乖?”
楚甜环住肖凛远的腰,将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地无情拒绝,“不了。我需要独立面对一些事,你等等我,等我能处理好了再告诉你。现在我想一个人静静。”
“好,有需要随时叫我。”
亲密关系不只有亲密,更有适当的距离和尊重理解。
肖凛远明白成年人有大把不便启齿的事,他也大概知道在楚甜心中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她可以完全敞开自己的地步,所以他愿意给足空间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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