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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煦头靠着铁质栏杆,蔫蔫地收钱,摁得手指头都有点僵了。
他爸是个莫得感情的转账机器。
只管发,不管花。
阳煦打字回复:“好,注意身体啊爸。”
拿着洗漱用品去卫生间,每个寝室都有阳台/独卫,然而坑爹的是阳煦拧了拧水龙头只有咕噜咕噜的空响声,并没有水。
阳煦心里憋了一晚上的火腾地窜上来,莫名其妙,又理所当然。
他的思绪一瞬间抽离了,理智像搅在洗衣机里,大脑因为愤怒而变得飘飘然。
时间一下子被压缩到极短,又被无限拉长,好像过了一秒钟,也好像过了一小时。
最终阳煦的胳膊肘撞到了墙壁,“咚”地一声闷响,疼痛让他的理智回笼。
再回过神来时,他有点困惑地望着地上嗡嗡震动的、没了刷头的电动牙刷;玻璃制的刷牙杯四分五裂,牙膏的膏体在墙上炸开。
啊……
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