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类地里种田的农户或者转头敲打的木工。
真正的贫穷,是大字不识。
沐子芝内心对周元淮以及周子澹产生了一种更深的钦佩。他们两个既办普通的学堂,还办女子学堂。比起踏步入考场的这些考生更高大一些。
“你爹和你也厉害。”沐子芝夸着周子澹。
周子澹经不起夸奖,尤其经不起沐子芝的夸奖。他得意洋洋,将他哥没能带进去的羽扇都掏了出来:“那是,我什么人!”
沐子芝给他一个手肘:“你灿烂点什么。回家去了。”
两人坐着马车回去。沐子芝趁着周大哥不在家,让不少人在店里以及租住的屋子里赶紧加班加点做些喜庆的东西以及做点和周家两个郎君挂钩的东西。
现下外头不管卖什么,都要和科举挂个勾。卖糕要叫状元糕,卖笔要叫文曲笔。她卖个布都得红星高照或是文曲转世,让人觉得喜庆且吉利点。京城好卖的东西,和云南是真截然不同。
沐子芝打赌。以她出门见识过的那些才子来看,周大哥不中,京城里也没多少人能够中。这不得回头让人考上之后,到她店门口来卖东西?
进士亲自摆摊,谁家不想来蹭个喜气?
过了日子再来接周子淙,沐子芝反正早就暴露过拿兄弟两赚钱这种事,坦然得很。哪怕她看到周大哥出来,脸色都比进去时差了些,胡子都冒了头,她也依旧极其坦然,甚至殷勤:“大哥辛苦了,大哥要吃点什么?大哥要喝点什么?”
周子澹一样殷切:“我让人买了点羊肉,煮在锅上了!回去面一下当场就能吃。”
周子淙微点头,累到只有一个想法:“真抠门,每个房间小得要蜷在那儿睡。”
非常周家人,非常不给官家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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