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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芝一脚把人踹下床,并在被子中替自己倒吸一口气。踹这么一脚,结果她生疼。不管是按江南的规矩还是周城的规矩,第二天都得早起才是。
尤其是在周城,喜事第二天是要早起打扫家里的。
摔下地只套了一件薄衫的周子澹被冻着,很快从地上爬回被子里,并用刚才一下子冻凉的手脚围住人,戚戚喊着:“三娘,外面太冷了。再睡会儿。你这一脚,被子里热气都跑了。”
沐子芝不像周子澹。她一年到头没多少日子真会睡懒觉。
她试图挣开人:“我要起了。要睡你自己睡。”
周子澹:“就一刻!”
沐子芝用脑袋磕了下周子澹:“你起不起!”
愤怒的沐子芝被浑身酸痛搞得毫无理智:“昨晚叫你可以停了你不停!现在起不来还要拉我下水!”
说罢,她恶狠狠隔着衣服咬上了周子澹的肩。
周子澹短促倒吸一口气。不是疼的,而是纯想到昨晚三娘也是在他这个位置咬了一口。他生怕再闹下去又停不住,只能哀叹松开手脚:“问世间,情为何物。”
“不过一物降一物。”在周宅另一处的周子淙,看着满宅婚后的狼藉,选择躲进屋子里装死。帮弟弟应付外客已是仁至义尽。接下去的活就交给他自己了。
他周子淙,无心情爱,只想科举。
没有什么可以打扰他学习。
不说周子淙,就连周元淮也难得面对狼藉很是烦恼,并打算将烦恼转给别人。他对着身边祝氏说着:“全交给子澹吧。这些天我们忙前忙后够忙的了。现下算忙完了。”
说罢,他无比具有风度,不畏还没彻底转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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