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擦拭了一下衣角,见衣角暂时干不了,将湿了的衣角折叠起。他折着,无奈和祝氏解释:“那是沐王府。人多复杂。哪怕是一个小小郡主,身后不知有多少事。”
“早知道他招惹的是梅郡主,还不如当初在江南找个小家碧玉。”
为人父的,哪里希望孩子家中复杂闹腾。总是希望孩子生活越是轻松越好。
周子澹在三娘面前说着三娘“一见倾心,非我不行”,真到了周元淮面前没真这么说。他膝盖软得根本不懂“膝下有黄金”,能屈能伸:“我和子芝几乎每晚相见,我实在是想见她。”主要是为了学染布。
“子芝教我做手帕。”花钱的。
“送我她亲手染的布。”算强要的。
“我见证了她成年礼,知道她很多不为人知的事。”跟着围观,差点被沐王府的人当场处理了。
“我送她的耳坠,她更是一直戴着。”说实话好像她走得仓促,没什么拿得出手的金饰,在沐王府不戴恐怕一时也没替换的。
仔细一琢磨,周子澹都要相信两人关系匪浅。两情相悦,这婚不结都有点难以收场。
周子淙身为兄长,在边上听得轻微扇了扇羽扇,竟是有点羡慕:“看来经常出去玩闹会有收获。”当然他更喜欢江南女子,喜欢可以举案齐眉的才女佳人,不如有了功名之后多去诗会逛逛。
周元淮差点也信了:“我要是没有记错。你跟我到这里才没多久。当街送了不知道多少人花。正事没怎么做,嬉闹没少。”
周子澹一向来会说话,语气诚恳:“情之一字,不懂时自然是花天酒地,看世上万事万物都有意思。懂了之后,才知道世间万物不如一人。就像爹娘之间一样。”
这例子一举出,周元淮确实无言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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