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白没有一丝温度,浑身散发着怪诞妖冶的气息。
只有急促跑动后尚未平稳的喘息,证明他还是活人。
绪织里急忙站起来,头脑充血,虚晃几步被人抓住手腕,没有摔倒。
她把边渡契也容入伞下,活动了几下因为蹲太久发麻的身子,又像献宝一样把一小束四叶草递给边渡契。
边渡契没接手,只是死死盯着绪织里的指尖,被雨水泡的有些褶皱、泛白,还有被雨水过度浇灌后显得无精打采的残败四叶草。
“这下美术考试就一定没有问题了吧?”绪织里被盯得有些心虚,声音也虚了几分,“我知道这个可能不太好……但先应应急应该没关系吧?实在不行我们再去花店买……”
“谁问你这个了?”他拽着绪织里的胳膊把人拉到走廊,抵在墙上,冷淡眼神俯视着她潮湿衣角、被浸湿的发尾、还是怎么也捂不热的冰冷手掌。
蓝色水母伞淌着大滴水滴跌落在地上,他是冰冷的,墙也是,但绪织里却觉得莫名滚烫。
“是班上同学说你们比赛要用四叶草,我就想找多一些,这样还可以分给其它有需要的人……并且四叶草是代表幸运,我也想让阿契的运气变得更好!”
“谁和你说我们比赛要画四叶草?”
“就班上的女同学啦,说了名字阿契也懒得记住啦。”绪织里默默叹了口气,她之前尝试过让边渡契在班上交一些新朋友,一向对她计划迁就有加的边渡契对这项活动展现出出人意料的厌恶、拒绝、不配合。
最终绪织里只得暂停了“新学期一定要帮阿契交到更多好朋友”计划。
“怎么了?啊?!难道你们不是画这个吗?!!”绪织里看他一言不发,心中开始闪现一万个最坏可能性。
他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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