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不对劲,如今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绞得她说不出话。
她单手撑在地上,弱弱地抓住妙寂的袍角:“我……我来葵水了。”
半刻的静默后,芙姝只觉得身体一轻,再睁眼,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芙姝躺在榻上,身上忽然变得很热很热,腹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先前葵水都不会这么疼的……”
她解开了几颗口子,喉咙却像被灌了一斤沙子:“好,好渴啊。”
妙寂沉默地替她把脉,发现她体内竟然被种下了“魃根”。
想来先前她一直喊渴的那天,魃根就已经被种入体内了,恰巧她今日来了葵水,魃便盘踞着她的子宫以血为食,但凡他再发现得晚些,那喝饱了血的魃便要破开胃脏而出了。
必须要将那魃赶出来。
芙姝紧紧抱住他,闻着他发间的檀香,口渴缓解了些许,可腹部依旧剧痛,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胛。
他的手臂动了动,开始解她的扣子。
芙姝头晕晕的,心跳也跳得极快,一手按在他的腕上:“你,你做什么?”
坚定的声音自耳畔传入心底:“除魃。”
芙姝浑身又一阵发冷,捂着肚子,呜咽几声,彻底晕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