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妙寂就扯另一边。
芙姝从盖头里依稀能瞧见,这里除了她,跟妙寂,还有其他门派的什么掌门有头发之外,弟子无一例外都是光头。
她嫁都嫁过来了,不会要她也剃头吧?
她瞬间慌了,脚下一个趔趄,踢到了身旁的铜香炉。
她吃痛地长嘶了声,却又不能中途停下来。
紧接着就是拜天地佛祖,这里不拜父母,只拜佛祖。
一场仪式从天黑走到天亮,芙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的洞房。
只知道有人细心地给自己理了残妆,又掖好了被角,梦中依旧是一片娑罗树,庄严宝相的神佛……
她瞧着瞧着,忽然觉得那个佛眉目生得好生俊朗,就像……就像谁来着?
他盘腿坐在蒲团前,双眼轻阖,那唇珠红润饱满,芙姝鬼使神差地用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她的嘴唇又软又热,贴上他凉丝丝的两片唇,像抿了两块轻巧的鱼脍,芙姝喟叹一声,只觉口舌生香,她索性按住他的耳畔,继续试探性地小心舔舐。
男人生得漂亮,有一双绀青色的眼。
芙姝顿时吓得一窒,微微推开他,结结巴巴道:“妙,妙寂。”
她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蟹,虽然她馋他身子,但这么光明正大地馋还是有点……
他一脸严肃地瞧着她,丝毫不管唇上那抹极其突兀的晶亮。
男人蹙眉:“莫非这是中了魁术的后遗之症?”
“……”
不,不是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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