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担心他,不如等会亲自将你要与他说的事告诉他。”
苏婉儿一愣。
江原笑道:“你来找我,又去找他,难道不是想请我们去参加你与阿罕的成亲礼么?”
苏婉儿顿时红了脸:“我还没说,你,你怎么知道。”
虽然没有说,可是眼中的喜意是掩不去的。江原何等聪明,见苏婉儿面上的红晕与喜色,便知她好事将近。大约是想亲口同白晚楼说,这才没直接挑明的。
得人白首不相离,是何等幸事。
衡止已率先落了地,苏婉儿路线记得很准,没叫他们费太多功夫找。江原一路过去,乍见此地此景,不禁微微一愣,他收回心神,很快就见到那里坐了一个人。
几乎是在江原过来的同一时,白晚楼就转过了头,他撑着地要站起来,江原赶紧上去按住他:“别动,怕不伤着骨头吗?”只撩了他裤管,叫衡止看,问,“怎么样?”
衡止走进去,随便替白晚楼诊了一脉。
“房事太多了,气血亏损,精气不足。”衡止像没事人一样,收回纤细的手指,任那小蜘蛛爬在指尖缩回袖中,“你需节制。”
白晚楼道:“我很好。”
“没说你。”衡止淡淡道,“我说他。”
视线分明落在江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