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我的孩子!爸爸妈妈哇呜呜呜真的好想你!终于!”
奚翎擦了擦眼泪转而帮岑岩拍背:“您别哭了,哭多伤身,我们才刚相认……”
岑岩一听这话动作一顿,马上闭嘴憋住哭意,就像憋嗝一样,拿过一旁的水瓶喝了一大口,分多次往下咽,连续喝了半瓶水才算将眼泪止住。
“毛毛说得对,是我太开心了,太开心了……”他深吸一口气转向桑琴,确认对方没事才重新看向奚翎。
“我的眼镜呢?”因为不想奚翎离开半分,所以他直接问向一旁的霍斯祎,示意对方帮他找找。
当年在失去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的悲伤痛苦完全不比桑琴少,没日没夜的痛心疾首泪如雨下让他哭坏了眼睛。
后来手术不及时留下病根,现在不戴眼镜根本看不清东西,而他又特别不喜欢戴眼镜,平时宁愿当个睁眼瞎也不戴。
不过现在不一样,他要仔仔细细看看他的孩子。
他几乎流干眼泪,无法放弃也不敢期待,苦寻了十几年的孩子,终于被他们找回来了。
尽管岑岩强压泪水,但还是在手指轻触上奚翎的眉骨时泪如雨下。
之后更是每听奚翎说一句曾经的旧事,就会止不住潸然泪下,奚翎真怕岑岩哭脱水,不过后来见岑岩哭着哭着还会主动拿水瓶补充水分,心疼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
乍一认亲,岑岩和桑琴几乎是同步在心里冒出一万件想做的事情,其中大部分都是在失去孩子的十几年间门,每一个备受折磨的白天黑夜里如同饮鸩止渴般想到的。
不过他们知道眼下最该做的,是查清当年的事情,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会成为偏远山村里禹家的孩子?
要知道当年车祸坠海案发生后,岑岩桑琴动用了双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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