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起他的大力金刚指,对着霍斯祎的左侧脑壳猛按了起来。
霍斯祎心里有事忘记进行自我约束,加上奚翎突然加码,一声闷哼脱口而出。
奚翎立即放缓手劲:“是不是按疼了?”
霍斯祎面无表情:“没、感觉。”
但这次奚翎都感到手疼了,他觉得不太对劲,掀开霍斯祎额角的碎发,果不其然发现上面被自己按青了一块,周围还隐隐有些淡淡的淤血。
奚翎顿时眼皮一跳,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默默将碎发重新覆了回去。
霍斯祎是真的很能吃得住他的手劲,但避免后续被「医闹」,奚翎还是选择将力气收一收。
不过他还是收晚了,没一会儿他又在霍斯祎的额头中央发现一处指印……
不同于额角处隐蔽的痕迹,这个地方实在太显眼了,奚翎暗自懊悔自己刚才不该玩嗨了,把霍斯祎的脑壳当铁榔头来盘。
两人各怀心思,霍斯祎正思考如何天衣无缝解决行李箱问题,也就没去关注奚翎的手劲调整,毕竟只要不是疼得无法忍受,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奚翎突然清了清嗓子:“怎么样?头是不是还疼?”
其实霍斯祎不是犯病,而是昨晚回来后心脏闷涨不适,他索性通宵工作,结果又引起普通头疼。
奚翎按之前只是轻微头疼,睡一觉就能好,奚翎按之后的确是几乎感觉不到头疼了,因为头骨上的痛感将原本的头疼完全覆盖。
不过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他又能闻到奚翎身上那种很淡的清甜味道,这是一种很奇异的体验,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只消一会儿,烦扰霍斯祎一整夜的心脏不适就明显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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