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菟裘鸠忍不住拽了拽嬴华璋的袖子,嬴华璋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比起菟裘鸠,他是真的嚣张,菟裘鸠是自行画了一条线作为嬴政的底线,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条底线是不是真的。
但嬴华璋就是反复在嬴政底线上面蹦跶,挨揍了都不知悔改那种。
不过此时的嬴政的确是没心情去关心他们两个是不是太过亲密。
反正这俩人的情况他早就知道,这么多年都没分开,显然一时半会也分不开,随他们去吧。
他正在思考刚刚菟裘鸠说的那些。
作为一个皇帝,他不会认为除了律法之外的知识都是废物,只不过从菟裘鸠的只言片语中就能听出来,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很多。
若是真的要传授知识,菟裘鸠肯定忙不过来,不可能亲自去教导,或者说能得到他教导的都是需要有一定基础的人。
那么谁给这些人打基础?
嬴政脑海中不期然跳出了两个字——墨家。
的确,在很多人的认知中,像是蒸汽机之类的东西都属于机关术的范畴。
而机关术则是墨家最擅长的。
只不过墨家如今已经没落,在墨家选择比拼学说传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会走向没落。
当然事到如今,除了法家好像没有哪一家情况好。
像是农家这一类似乎已经泯然众人,而门生弟子最多的儒家也在积极突破,他们对科举似乎很有想法,据说想要通过科举进入朝堂,然后施加影响力。
对此嬴政并不在乎,科举出题人不是他就是李斯,儒家想要进来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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