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样子,想来就是大樊氏的二儿子,翟家二郎。
他装出一脸好奇地样子,转头看菟裘彦问道:“兄长,律书难背吗?”
菟裘彦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说道:“还……还行。”
翟二郎嗤笑一声:“还行?那你不还是五天都没背下来一卷。”
菟裘彦抿了抿嘴,想要反驳却又没办法反驳。
菟裘鸠抬头看向二郎问道:“那你背的很快吗?”
翟二郎看了一眼菟裘鸠蔑视说道:“我三天便能背一卷,不过,你应该没见过律书吧?”
菟裘鸠腼腆地笑了笑:“是没见过,所以好奇得多难背,三天背下来就能被称之为聪明。”
翟二郎扬起下巴:“怕是你看都看不懂。”
菟裘鸠一脸好奇看向樊信崴:“外祖,真有那么难吗?”
樊信崴心念一动,很想知道这个孩子的上限在哪里,便对旁边的隶臣说道:“把《封诊式》
第一卷 拿来。”
过不多时,隶臣将那卷拿了来,樊信崴笑着将竹简递给菟裘鸠说道:“你且看看难不难。”
樊信崴选这一卷也是有道理的,菟裘阅如今是文无害,负责复审,经常需要跟这东西打交道,将来无论是菟裘彦还是菟裘鸠很可能要子承父业。
翟二郎见樊信崴对菟裘鸠和颜悦色颇有几分不服气,外祖家对他们客气却不亲近,如今对着一个跟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都比对他们要温和,自然会有情绪。
十几岁的少年郎还不会遮掩,家教再好也有些忍不下来,便说了一句:“就怕有人连字都认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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