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了。
这两间屋子也住了有四五年了,四面漏风夜晚可以看星星当观景房,偶尔下雨的时候还会漏雨能赏瀑布,真是冬凉夏暖。
房门并没有上锁,一推就开。
房间里除了两张用旧门板拼凑起来的木板床,一口放衣服的破木柜子,一张晃晃悠悠的老旧桌子两把椅子,一只掉漆的铁皮暖水壶,一个陶土洗脸盆之外,几乎别无他物。
原主刚结婚那会下乡带来的一些好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早就被赵银花带着女儿和两个儿媳妇给搜刮干净了。
而原主所谓的丈夫,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只让她不要那么计较,以后都是一家人,东西给谁用都一样……
孟骄走进屋关上门,把提包放到她跟孩子的床上,拿起挂在墙角的一条毛巾,用陶盆里的干净水先给自己和女儿擦脸洗手。
然后便查看女儿身上的伤痕,那么显眼的大块淤青孩子当时得多疼啊,孟骄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小人儿懂事的帮她擦着眼泪,一边说着妈妈我不疼,别哭。
孩子越懂事,孟骄就越难过。坐在椅子上看着简陋的房间,心里不禁叹息。
唉,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不知道原主是怎么忍受的。
从生完第一个女儿之后,就没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婆婆的指桑骂槐故意刁难,妯娌的明嘲暗讽栽赃陷害故意挤兑,小姑子的嚣张跋扈蛮横无理,揣着明白装糊涂爱和稀泥的公爹,每次只会让她忍让的妈宝男丈夫……
每天她睡得最晚起的最早,干的最多却吃的最少,生产队的驴都没她辛苦。
即便如此,也换不来一点的好脸色,一家人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压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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