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秦艽只感觉怀抱又紧了些,也不知是哪里戳到了他的痛处,只感觉抱着自己的怀抱都有些微颤,好像怀里的人马上要消失的惶恐强烈得秦艽都能感觉到的地步,只觉是微凉的鼻尖蹭了蹭脸颊,吐息有些温热,冰凉的唇小心翼翼的触碰着耳廓,有些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不是他们。”
“是谁?”
“······”
秦艽只听到紧紧抱着自己的人轻叹了一声,又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声重复了一遍:
“是它,因为我偷走了它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