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动机,确实是她嫌疑最大。
“前天晚上,你在哪里?”
女子始终垂着头,“回,回大人,民女是睡在柴房的。他从不让我在他身边过夜,行了那事后,我就要回柴房了,在波斯也是如此。”
想起那日街上情形,苏芷涵倒没有觉得惊讶,是那个人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你全程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大人,民女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苏芷涵又问,“那么他有什么仇人吗?”
女子沉默半晌,“他在波斯有很多不对付的人,但在中原还没来得及树敌。他对下人也挺不好的。”
随后,苏芷涵又问了仆从还有老板的弟弟,他们皆是一无所知,就好像商队老板的头是不翼而飞。
回到衙门,苏芷涵依旧在梳理他们的证词,刚好周丝蓉过来记录案宗,两人随便聊了几句。
“这案子确实很离奇,没人进屋子到底怎么割头的?总不能是他自己割的吧。”
苏芷涵也确实没有看出任何蛛丝马迹,好像真的是凭空作案一样。
突然有侍卫进门禀报,“启禀大人,波斯商队二当家前来告发其嫂嫂谋害夫君。”
又来?
苏芷涵出去时,就见老板的弟弟击鼓鸣冤。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兄长做主啊!那个毒妇记恨兄长,一定是他干的!”
老板的弟弟悲痛欲绝,险些堆坐在衙门前。
有这种怀疑确实是人之常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