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最后剩下的,冬日的炭火也是主院和西院余下的。她倒是不在意,只因师父告诉她在时机成熟前需要韬光养晦,不可轻易暴露自己。
福儿跟着她并不好过,但从来没有为此在她面前委屈过,反而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吃穿用度都会用自己的方法将她照顾到最好。
算起来,福儿还比她小一岁。
所以,她也早就拿到福儿当亲人看待了,能自己来的就自己来,沐浴更衣,完全不用福儿插手。
“小姐,您就让奴婢服侍吧。”
苏芷涵拉住她的胳膊让她起来坐到一边,自己脱鞋袜。
“这些小事用不着你,你负责一下本小姐的饭食就行。”
福儿憨笑两声,“那必须准备好,有奴婢在,绝对饿不着小姐。”
正当主仆二人逗趣闲聊时,忽然有人来报门外有大理寺侍卫求见。
苏芷涵一听,心想应该是调查马车的事有进展了,于是赶忙收拾好再叫人带进来。
不出她所料,侍卫将在那个时间段路过的马车人家呈上,一共三辆马车,其中两辆分别是城西和城南,都是一般的富裕人家,与胡玉儿家境相当。
苏芷涵将注意力都放在最后一户人家上,马车的主人姓沈。
城东沈府却不是个普通人家,家主是户部沈侍郎独子,成年后单独立府,府里美妾无数,但始终未正式娶亲。传言此人好酒色,常常流连风月之地,风流名声在洛阳城是有号的。
这样一切也就说通了,为什么证人都不敢说实话,为什么付郎中冒着危险替他平事。
他应该也不会想到,会有人敢查到他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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