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皇亲。
这时候,一个妇人赶忙冲出来,捂住孩子的嘴,急切道,“小祖宗,你瞎跑什么啊。”
妇人抬头陪着笑脸,“小孩子不懂事,胡说八道,大人不要见怪。”说着便连拖带拽的把男孩拉走了。
苏芷涵站在原地,视线扫过绸缎庄和胭脂水粉铺子,方才问过话的伙计们纷纷低头进门,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他们应该都看见了,但是不敢多言。能让付郎中包庇,看见的百姓们都三缄其口的,来头定然不小。
她转头对着侍卫们说道,“去调查一下胡玉儿出事当天清晨从城东路过的马车都有谁家。”
接下来,她又同余下的几名侍卫去了城西,证词和卷宗上别无二致。
她心里有了两个设想,一是马车的主人同付郎中密切相关,二是品阶远高于付郎中。第一种可能已然是棘手,如果是第二种,查起来将会难上加难。
回到苏府,苏芷涵本想直接回东院,可又有丫鬟来报,说是父亲让她过去。
苏芷涵心里明白,父亲这时候找她,是为了付郎中的事。
果不其然,苏侍郎连迂回都没有,上来就让她不要再插手胡玉儿的案子。
苏芷涵不为所动,“可是爹爹,这是我的份内职责,既然已经插手了就不能不管。”
“你……”苏侍郎才要发火,可看见苏芷涵的脸,又把火气压回去。
他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深吸一口气,才道,“我知你怪我冷落你的娘亲。”
“爹。”苏芷涵正色道,“一码归一码,查案只为寻求真相,还被害人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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