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白天还要下地干活呢。
“没事。”周瑛连蜡烛都没舍得挑大的点,又细又短的小半根蜡烛发着细小微弱的光。
就着微光,周瑛做活细腻,声音却还是带着些冷:“早点干完,早些休息。”
江芝又拿出两根粗粗的蜡烛,点亮,放在灶台边,也没多劝,咬着牙刷,笑起来,似没心没肺:“那谢谢娘,等赚钱了,我分给娘。”
“不用。”周瑛看她一眼,话说的很坚决,“钱你自己拿着,别给我,也别给你爹,就连深哥儿你都不要给。”
江芝愣了下。
“你知道,你跟我们家不一样。”周瑛收回目光,有些别扭地解释了句。
江芝家世好,几个哥哥又争气,是公社都出名的大户人家,家里面人又都是出了名地疼她。所以,她怎么过,别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
所以,在刚有糯糯那会儿,深哥儿想去拼,在堂屋面着南山一跪就是一整夜。她没有说话,陪他坐了一夜,听他沉默着磕头
等糯糯出生的后,江芝几番闹事,深哥儿不知答应了什么。没在明面往家里带过东西,也没想过借着江家名头。她只依稀记得,那个下午,隔着窗户,她看着深哥儿久久地蹲在床边,不错眼目地看着酣睡的糯糯。
她知道,那是深哥儿最后的奢望。
后来的这一年,邝深也偷偷给她背地里送过东西,都被她冷眼扔回。如果真有一天,两人过不下去了,江芝拍拍屁股就能走。而那些东西,那些不该存在他们家却存在下来的东西,都会是来日的祸害。
甚至,连糯宝都不是能他们能强留的。
所以,在那段过不下去的日子里,他们都把与糯宝的每天相处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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