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哄他”的自嘲多一点,还是“我昨天晚上或许真的不应该什么也不说的单方面开始冷战”的自省要更占上风。
他只是表情有些空茫的握着已经自动熄了屏的手机安静的站在那里。
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要不打电话给郝妍先请个假算了。
并且他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就真的没去学校也没出门,然后就顺手拖了张椅子坐到了他卧室里的窗户面前。
脑子里思绪纷杂,但却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都是在想着些什么东西的窝在那儿跟个雕像似的完全不动弹了。
……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
江遇是被的无法克制住的生理反应给活生生的饿回过魂来的。
他鲜少像今天这样无论做什么都还是一句话也不肯说,也一动都不乐意动的窝在同一个地方当雕像,所以当傻鸟和金渐层都先后去他的面前试图引起注意,却都以失败两个字反复告终过两三次之后,它俩也就很是通人性的选择了安静下来,只一上一下的分别窝进了江遇的怀里和站在他身后随意靠着的椅背上一睡一假寐的跟着变成了俩雕像,也一直没怎么动弹过。
金渐层是最先反应过来它的主人已经从天外神游的状态里抽离出来的。
几乎是在感受到江遇的手往外抽的同时就也跟着抬起了头,然后在江遇朝着它低头看过去的时候,轻“喵”着拿自己那颗毛茸茸的圆脑袋在江遇又重新伸过去摸它的手心里蹭了一下。
这就是它有时候虽然像个格外难伺候的祖宗一样让江遇觉得养起来真的好麻烦,但却依然愿意尽职尽责的精心照料,并且在傻鸟和它起争执时,也几乎是无意识的偏向它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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