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沉默了片刻,江遇就还是明显已经被哄得差不多了似的更加抱紧了怀里的猫抿唇看着顾知。
后者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几乎是没做停顿的又紧接着给他解释了另外一件事情。
“至于坦诚和信任的事情,”顾知说,“则是因为之前在你眼里我所精准的猜测和判断出来的每一件事对我来说其实都是侥幸,是因为你的情绪一直都比较外露,再加上我对真实的你也还算是比较了解,所以才能勉强像是看穿一样的判断出来你当时的大部分心理活动。”
可在一起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逐渐判断不出来江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比如第一次掉马解释完你为什么还会生气,又比如这次你明明看起来就已经不高兴成那个样子了,却还是要只字不提的把事情给憋在心里。”
这些都是他在私底下反复琢磨和猜测了无数回的事情。
“可却一件都没猜对。”
顾知说着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是不矜不盈的对每件事都能做到游刃有余,却不知道无法再判断和掌控事件动向的认知也同样会让我打心底里感到恐慌。”
亲密关系的双向维系并不是他所擅长的那个领域,甚至还能称得上是经验盲区。
“所以我才急需以那样的方式去让你明白和知晓,如果两个人彼此之间都互相不够信任和坦诚的话,那等着我们的,就必定只会是越来越深的误会和矛盾的。”顾知说。
只是那个时候因为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俯视习惯,他总是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就是站在一个比江遇要高出那么一截的地方的,认为自己看到的地方比对方要多范围也要更广,江遇也应该是要主动踮起脚向他靠近而不是由他去俯下身主动去拉。
甚至在最初的时候,都一度认为过程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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