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他说。
但是话音刚落他就从对方的神色里隐隐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裴苯说:“错了,她不是突然不舒服,她是因为知道了今天我也在,不想见到我,所以才没来。”
?
江遇一怔,眉心不自觉的一凝:“为什么?”
“因为我跟她表白了。”裴苯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说,“就在前天。”
“然后呢?”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更浓了,江遇明显的意识到他突然提这个并不是在岔开话题,眉头皱得更紧,尽可能理直气壮的迎着他的目光说,“她怎么说?”
裴苯没答,只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万千情绪却都仿佛全部在这一刻不由分说的搅和在了一起,以致于眸色都在楼道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深不见底。
江遇:“……”
忽然感觉自己也比刚才对方哪壶不开就专门去提的行为有好到哪里去。
很明显,又是一场以自己为挡箭牌的婉言直拒。
……
……
……
相对无言。
当裴苯也不再开口,在这样寂静无声的深夜里,时间很容易就会被这种略显尴尬的沉默,凸显得存在感一下变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