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看着江沁禾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下一秒,裴承喻走了进来。
“先生。”
“泡一壶花茶,给太太准备一份鲜花饼就好。”
裴承喻换好拖鞋,吩咐好也跟着上楼,去到书房。
那瓶雪柳此刻正安然地待在书房的办公桌上,绿意盎然,尽情舒展着每一片嫩叶。
他将自己抛进座椅中,手臂放上书桌,指尖缓缓地,轻柔地,碰上雪柳最顶端的一片刚抽芽的嫩叶。
与指尖碰触的片刻,感到一抔绵软轻和,很像江沁禾手指的触感,只是与之相较,更加冰凉。
想起今天晚上的那个乌龙,裴承喻脸上蓦地多出少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