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是吧,裴承喻,你玩真的?”
这才结婚多久,他以为裴承喻和江沁禾协议结婚,最多就是表面夫妻,逢场作戏。搬出老宅也就是顺便找的借口,裴承喻和裴锺有多不对付,他们一起长大,对这再清楚不过。
上次还听自家老爸说裴承喻带着江沁禾来海滩吃夜宵,无微不至,眼睛里满是爱意,他还觉得可笑来着。
结果这么快,裴承喻的默认就给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玩?”
字在舌尖滚过,裴承喻放下手中茶杯,若有所思地重复了几遍这个意义不明的字眼。
“说错了。”裴承喻抬眼看陈年,语气里多了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掌控权不在我,在她。”
“我应该,”裴承喻停顿片刻,随后玩笑似的补充说:“算是被玩。”
裴承喻有多张扬,有时候甚至能称得上一句自傲过头,陈年和裴承喻从小一起长大,也知道裴承喻有多倔,骨子里有多轴。
得知裴承喻结婚时,他还以为裴承喻妥协了,打算修补和裴锺的父子关系,结果裴承喻转头就搬到了明水湾,裴锺气得不轻,直接把裴承喻调离总部,还给了顿家法。
明明只要低头就好,他却一声不吭,笑着照单全收。
有朝一日,不可一世的裴承喻,居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陈年实在是不敢信,“裴承喻,你这是栽了?”
许秀雅也是一脸震惊,盯着裴承喻说不出话来。
“算是。”
裴承喻坐直身子,盯着茶水上不断浮沉的的几片嫰色茶叶,轻舒了口气,重新开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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