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出毛巾擦拭嘴角。
车站入口这里人来人往,游河从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他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
在镇上他轻车熟路,知道什么地方有检查,什么地方能卖野味,还有什么地方的人最能打听消息。
可是在这里,他只能紧紧抓住手上的蛇皮袋子把手,又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背包。
盛骄胃里好了些后,她指了指泥土上一滩污秽物:“你往里面撒点土,用树叶盖一下。”
盛骄怀里还有一个中等大小的袋子,里面放了些小物件。她从里面掏出半块红糖,放入嘴里缓缓。
游河应了一声,也没嫌弃,把路边整理了一下、
他们可谓是把家都掏空了,小到牙刷毛巾被子小脸盆,大到衣服被子,就连雨衣都带着两件。
盛骄这人雷厉风行的,留在村子里就是一个光秃秃的泥草房,外面的东西全部收拾进去了,就剩下厨房里那点丹参还晾着,孤零零地挂在梁上等着风干。
等周小宝又跑过来找麻烦时,就看见泥草房空无一人,门口的落叶还打着转。
“他们人呢?”周小宝大喊,“小野种,盛迎递。”
这两个人跑哪去了?
不会是拿了他哥的抚恤金跑路了吧?
一个残废,一个病恹恹的女人,他们能跑到哪里去?
赵大婶家在前面不远那处,她正好听见了,装了盆水泼在门口:“这门口怎么这么脏啊?哪里来的埋汰东西从俺门前淌过去?”
周小宝气得满脸通红,又不能和这婶子对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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