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在居然要两个小时,醒来后还觉得困倦。
她拿了把花生和红枣,又提了一杯水慢悠悠地往外边走去。
她上山了,后山有部分地用作村里的祖坟,坟头总是伴随了很多沉默的故事和哀切的情绪,所以很少有人上山去。
祖坟周围只是用木头栅栏围着,能看见里面用丛草做盖板的墓穴,里面安放着一个生灵在尘世的余烬。
杂草丛生,泥土地上满是纷乱的印记。
周大贵的葬礼办得仓促,但在村里人的帮助下,该有的都有。
在周大贵下葬以后,盛迎递想起自己被娘家压着讨钱的事,也晕倒了,游河一路背着她回去。
而现在,盛骄把花生和水放在周大贵的墓前:“兄弟,现在没什么钱,家里也没茶叶,只能拿杯水来,下次有机会请你喝茅台。”
她站在墓前,给周大贵拜了三下,把水倒在他墓前:“敬你了。”
片刻后,她对着墓碑说道:“周大贵,周兄弟,我拿了你的抚恤金,自然就会帮你那个儿子治好。”
“都说子嗣的繁衍,是一场财富的传递,所以我先借用一下你的存款,不要见怪。”
半晌后,她又说道:“盛迎递,我也不怪你坑了我一把,祝你转世投个好人家,开开心心过一生吧。”
她最后又拜了一下:“走了兄弟,祝你下辈子荣华富贵,过得好一点啊。”
她晃晃悠悠地下山,有人看见她从祖坟里出来,看了她一眼,又摇头叹息。
但是盛骄自然地和他们打招呼:“嗨,去上工啊?”
被叫住的周启义和她回应:“是啊,妹子,你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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