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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说的话你也可以不信,这些文件你可以带走,用这些文件去当面与她对质,你就知道谁骗了你。”他一顿,似想起了什么,忽然又道,“对了,还有季弈,就是你的公公,你也可以问一问。”
江语心将文件收起,没有说话,但在心里已隐隐有了思量。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又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