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清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倒也没那么绝对。”
说着又朝许不言道:“我来吧,你去做你的事。”
许不言白了眼,许自清真的古板又传统,他的关心总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无学习,不关心。
“对了,刚刚有人送了喜糖和请帖过来。”许不言把请帖递给许自清,许自清接过后也没打开,“喜糖你吃了吧。”随后又看向钟意,“打疫苗是吗?跟我来。”
钟意跟着许自清进了诊室,关上门,许自清把白菜抱上桌,道:“怎么周鹤立没一起来?”
“他俩闹矛盾了。”
许自清一顿,“闹矛盾?”
“他和我吵架的时候说要把白菜扔掉,估计被白菜听进去了,现在不肯理他。”
白菜趴在桌上,瑟瑟发抖地盯着针头,许自清摸了摸它的头,笑道:“他要是真能扔掉,大学里也不会把我这当医务室,隔三差五送些小猫小狗给我看了。”
钟意倚在墙上,犹豫片刻后,问:“你和他很熟吗?”
“认识很久了,但我不敢说和他很熟,因为很多事情他也不肯告诉我。”
“比如?”
许自清笑了笑,“你是打算从我这里套些他过去的经历吗?”
钟意也不避讳,“如果可以的话。”
许自清回忆道:“其实也没什么,刚认识那会就把他当小孩子看,要说特别,可能就比其他孩子安静了些。”
“但是上了高中,他找我越来越频繁,每次都问我要处理伤口的药品,问他为什么,总说不小心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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